星期日, 2月 28, 2010

今天好熱。來點涼的吧~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好熱。不是才元宵節嘛?

中午被熱醒,決定起床整理一下房間,順便將床墊翻到竹編比較涼的那一面。

這麼熱就來介紹涼的陳家小館菜色「泡螺肉」吧~

材料如下:
  • 新鮮螺(老母說,一定要新鮮,這是這道菜最重要的元素);
  • 和風日式醬油;
  • 大蒜切片;
  • 味晽。
做法如下:
  1. 用和風日式醬油、切片的大蒜及些許味晽準備成一鍋醬料,等著完成的螺。
  2. 另準備一個鍋子,裡面放水,把水煮滾,放進新鮮螺。
  3. 水二次滾馬上把火關掉,把螺撈出來瀝乾。
  4. 將瀝乾後的螺放進醬料裡。
  5. 稍稍放涼後,將一鍋浸泡在醬料中的螺放進冰箱,等螺透涼後就可以拿出來享用了~



我很愛這螺,天氣熱的時候很適合拿來當開胃菜,一個一個將冰冰涼涼的螺肉從螺殼裡面拿出來,慢慢吃,延長用餐時間,也同時延長用餐興致。

星期三, 2月 24, 2010

女力。

大年初三,我邀請了小勤跟老爺看完電影到我家吃飯,一頓飯下來,大家按照英國模式東南西北地聊個不停,不知道是談到哪個點,老爺說她其實是一個很有「慧根」的人,我原來以為另有含義,結果不是,真的是很有佛法的慧根。她還說:「說不定本來會出家去」。我笑了一下,跟她說:「妳,不太像ㄝ。。。」她大概知道我的意思,馬上放下筷子、舉起右手掌,彎下中指與無名指告訴我:
「後來遇到搖滾,就不一樣了!」
這才是我認識的老爺。

第一次見到老爺是在一起前往英國的飛機上,我搬著行李找到我被分派到的位子時,看到這個人坐在我的位子旁邊,心想:「這就是我接下來十幾小時的鄰居了,希望不要太討厭」。我只是心裡想想,沒想到這種歹逗陣的事情,她還真的做得出來。「你都聽什麼音樂?」在我坐下來約莫十分鐘她就這樣問我。「ㄝ,嗆紅辣椒之類的」「喔,是喔!」接下來的對話我就不記得了,只記得我們一路上一直在說話,本來以為會睡十來個小時的旅程就在我們的對話中結束。

老爺後來告訴我,如果當初我的回答是新好男孩、男孩特區之類的,她可能就會在說完「喔,是喔!」後直接睡覺。恐怖哩,被一個認識十分鐘的人面試了我都不知道。

在英國,小勤跟我念的是性別研究,老爺念的是翻譯研究,但是我們常常會一起針對某些社會議題做一整天的討論。有一次我們談到為什麼搖滾樂都沒有經典女性樂團這件事,沒什麼結論,但是這問題卻一直留在我的心裡。

後來接觸越來越多音樂,聽的搖滾樂越來越多元,從原本的嗆紅辣椒到繆思,非凡人物、忘憂解、聯合公園、電台司令等,無一不男性,讓我這個搖滾樂路很廣的女性主義者總有淡淡的遺憾,一邊怪罪自己不夠認真地搜尋相關的女性團體,一邊又感歎這個父權機制讓女性總是無法出頭,無論是運動、政治、或是音樂。我不算是一個重度使用搖滾樂的人,都覺得連台灣唯一號稱搖滾女子團體「櫻桃幫」之前的幾首主打歌超沒力的,仔細想想,還真無力。

如果一個熱愛音樂的女性,如老爺、小勤或我,能從搖滾樂中獲得更多的女性認同,能有多好。

所以我想我還是會去參加「Rockn'Girl」,就算只是表示支持。畢竟,對一個女性主義者來說,頭在哪裡,身體就應該在哪裡。


星期一, 2月 15, 2010

我的新房間。

搬進我的新房間已經一個星期了,每天都很開心。

約莫五歲以後我就開始有自己的房間。大表姐出嫁、小表姐出嫁,姊姊隨即搬出原本我跟她兩人分睡上下鋪的房間,搬進之前住著表姐們的大房間,頓時我跟她的同甘共苦,變成我自己與小房間的顧影自憐。

房間雖然變成我自己的,但是我的意見卻在十多年前的上一次裝潢時被漠視:「你要念書,大燈還是用白光燈好」、「書桌放在這兒,書櫃就釘在上面吧」、「床鋪旁邊有個小床頭櫃,下面兩個抽屜也可以放東西」。

一直覺得自己生長在一個民主自由的家庭內,比起身邊同學、晚輩們,我爸媽常常會要我自己做決定,「只要你高興就好」是他們的確會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但是因為上述「我要考試」的那些原因所造成的結果,我一直跟我房間有一種隔層紗的距離感,它是我的房間,好像。我在日本做了個有我英文名字的門牌掛在門框上,我買我自己喜歡的床單,我在牆上貼了我鍾愛的布萊恩亞當斯跟嗆紅辣椒海報,但是感覺還是不夠,我買了好多我的東西堆在桌上、堆在床上、堆在地上,誰知道我的房間越來越不像我的房間,反而更像我的倉庫。

這次碰上家裡要重新粉刷,我問爸媽我可以不可要一張新的床,一張有多功能、多空間的新床,爸媽首肯後我就開始自行設計,一張床,下面全都是櫃子,就像漫畫店那種專業書櫃,可以從側邊拉出儲藏空間的那種。然後我說:「我要我的牆壁是黃色的!」媽媽說:「喔,好,你確定以後我再跟師傅說!」

我想要的黃色是鵝黃色。不是淺黃、不是淡黃,就是鵝黃色。其實我在鵝黃色跟淡橘色中間考慮了一陣子,後來還是選擇第一個跑進我腦海的鵝黃色,姊姊後來也決定要將牆壁改成鵝黃色。第一次刷好後師傅要我確認那是不是我要的鵝黃色,那根。本。不。是。鵝黃色,那是粉黃色、淡黃色,淡到幾乎看不出來的黃色,如果沒有跟客廳或是我娘的房間做比較,你根本就會覺得它是白色。我跟師傅在色卡上指出我要的黃色,師傅說沒問題,要我隔天再回來看一次。隔天,我發現我整個牆壁、天花板都變成我想要的黃色,但是哪裡怪怪的,整個房間的角落都不見了。跟師傅討論後決定把天花板跟邊框改成之前那個淺到不行的「鵝黃色」。Voila!我的房間出來了!

我的新床加上我的新牆壁,真的是我的房間了!我按照我自己想要的配製放回我的東西,這幾年來買的好多書跟好多CD都好好地放進了我的床櫃裡,整個房間變得好舒服也好溫暖,最重要的是:好有我自己的風格。

可惜今天才想到,問了媽媽後知道初二不會有人在外面寫春聯販售了。我好想請人寫個橫批貼在門框上 -- 「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