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8月 28, 2008

地球新聞:群星拱月?

女性投票權88週年 美三大女強人支持歐巴馬
法新社
更新日期:2008/08/27 20:00(法新社科羅拉多州丹佛二十六日電)

美國三大最有權勢的女強人今天一同放下歧見,在美國婦女獲得投票權的八十八週年紀念日團結起來,呼籲根除性別不平等。

前第一夫人希拉蕊、歐巴馬夫人蜜雪兒和美國眾議院議長裴洛西,呼籲美國婦女團結一致支持民主黨聯邦參議員歐巴馬,以進一步提升女性的權益,徹底消滅同工不同酬等現象。

有志成為第一夫人的蜜雪兒說:「我們都知道美國邁向平等之旅尚未結束,還有一些事情得去做,但是今天讓我們一起慶祝截至目前所取得的成果。」

美國憲法第十九條修正案於一九二零年八月二十六日通過,婦女獲得投票權。

蜜雪兒告訴婦女遊說組織「艾蜜莉名單」,那是「神聖的一天,讓我們想起,當初那些主張婦女有權參政的女性奉獻她們的一生,為女性爭取投票權」。這個遊說組織旨在協助女性爭取機會擔任政界要職。

她並誓言,如果她的丈夫在十一月的總統大選勝出,他會繼續為女權而戰。

她說:「在理想的世界中,婦女應該在工作中獲得同等的報酬,而雇主必須對性別歧視負責。」

但她強調:「在美國,女性的薪資只有男性的百分之七十七。」

她認為:「當婦女在工作中獲得較少的薪資,就我們所知這是因為孩子所付出的代價,這是我們可以肯定的。」

她說:「在理想的世界中,婦女應能自由選擇是否或何時成為母親,因為母親的身分是一種神聖的責任,政府在此私人事務上沒有決定權。」

爭取成為美國首位黑人總統的歐巴馬,在民主黨初選中擊敗希望成為美國首位女性總統的希拉蕊。

但是希拉蕊為進一步展示團結,呼籲聚集在丹佛一家旅館的兩千五百名婦女支持歐巴馬,協助他當選,以進一步提升女權。

希拉蕊也嚴辭抨擊共和黨參選人馬侃,聲稱他不會為女性爭取權利。

她是在蜜雪兒之前發表演說。她表示:「這場選舉將在美國構成一個強烈的對比。」

她警告:「馬侃是我的朋友,也是同僚,但他始終認為女性不該在工作中享有同等的報酬,不該享有選擇的權力。」這項說法招來許多噓聲。

希拉蕊也對「艾蜜莉名單」的功勞表示嘉勉。她說:「選舉歸選舉,你們的任務是在造成兩性不平等的玻璃天花板上製造裂縫,由於你們的努力,總有一天它會完全粉碎。」

本則新聞由法新社提供 2008/08/27

星期日, 8月 24, 2008

向日葵高得好孤單


親愛的大家∼我雖然長得比較高,但是我真的很想跟你們一起去郊遊。。。



追逐風,追逐太陽!



看看路上的小花。。。



揚首挺胸的小花,



再走走開滿小橘花的小徑,然後手牽手一起回家∼

星期四, 8月 21, 2008

原來女王也遇到這樣的問題。

剛剛,很稀奇地,我在看【康熙來了】。平時我不太看電視的,尤其不太看台灣綜藝節目,總覺得昨天的嘻嘻哈哈今天就會忘掉,似乎也不太需要記得,因此就沒什麼必要佔用我寶貴的下班時間。不過今天的康熙來了倒令我有很深的感觸。

知名部落格寫手「女王」在節目中分享自己經營部落格的感想時,提到她放上自己照片的原因不是為了要用「美色」吸引人潮,而是要在部落格一片懷疑眼光中證明自己不老也不醜。為什麼要這樣證明呢?查閱了一下女王的部落格,發現她會寫像【我不認為女人有生小孩的義務】或是【誰要來當我的男僕?】這樣的文章,表達自己一些一般刻板印象中女孩子不會願意說出口、願意出版的想法及意見。女王在節目上說,在她還沒放照片前,很多人會在她的部落格中懷疑她一定是或老或醜(也有可能是又老又醜)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就是因為這樣的質疑才讓她決定要放上自己不老也不醜的照片,以示「清白」。

我在英國唸書的時候修過一陣子的德文,老師是一個德國女性,約莫三十幾歲,非常有自信也非常願意表現自己。在上了差不多兩個月的課後,我在課堂上請教老師有沒有辦法在英國訂閱到德國非常著名的一本女性主義期刊【Emma】,對於當時正在念性別研究碩士班的我來說,每一個吸收相關資訊的機會都是非常地寶貴。老師跟我說了訂閱方式後好奇地問我:「你怎麼會想要看這樣的雜誌?這些東西都是像Alice Schwarzer或是Germaine Greer那樣又醜又老、找不到男人的女人看的!」當時我剛接觸性別議題不久,也還太年輕,經過及擁有的歷練太過不足,所以我在回答「我不這麼覺得!」以外,沒辦法用任何有邏輯的方法與堅定自己立場的態度告訴她這就是性別歧視,我那時非常懊惱,卻也讓我永遠記得當下的氣憤與疑惑:難道我必須要先長得漂亮、找到一個男朋友才能證明我是自主、自願地選擇成為一個女性主義者嗎?更何況,女王已經表明她自己不是一個女性主義者了,難道這年頭只要稍稍具有一些性別平等意識的女性都應該要先秀出自己並不會醜得嚇死人的照片才能談自己的獨立與自主嗎?

女性在這過去的兩百年間爭取到令人意想不到的進步地位:我們有了受教權,我們有了投票權,我們可以不再冠夫姓,在台灣,更可以爭取孩子跟我們的姓氏、傳我們的香火;我們解放了小腳的同時也解放了我們的腦袋,我們走出廚房的同時也走出了自我。我們在這過去的兩百年間開始慢慢地學習如何在「做女兒」、「做妻子」跟「做母親」的同時也偶爾「做自己」一下。這些不是憑空得來的。絕對不。多少的女性在解放自己與女性的時候,被當成社會的反叛份子?多少的女性在嘗試鬆動社會結構的時候,被當成不可能成功的笑話?多少的女性在努力書寫自己的想法與女性當時現況的時候,被當成活在自己小世界的精神病患者?然而,有多少的這些勇敢、極富犧牲精神的女性被多少的現在女性誠心感謝及推崇過?少之又少!這一場長達兩百多年的革命,她們沒有發起任何一場正式的流血戰爭,但是事實上,她們都是在自己的小小戰場上努力、犧牲,難道這就不應該被感謝?這就不應該被表揚?她們的紀念銅像難道不應該被豎立在我們生活中的任何一塊空地、公園、廣場?在這個父權體制下,女性還是無法透過自己那符合社會標準美麗身材或臉蛋以外的人格特質站上告示牌、廣告或是爽報。

無論你認為我是美或是醜,我就是一個女性主義者。在這麼多勇敢女性主義者的洪流中,我前見古人,後見來者,我不孤單,一點也不。

西蒙波娃。Emma 2008 Jan/Feb 封面照片

星期三, 8月 13, 2008

Throwing Stones

「我已經退出演藝圈了
在接受勵馨的幫助下,終於將心中埋藏多年的秘密說出口,不再和加害人一起演戲,正式將多年的罪惡感與羞愧感還給加害者。」

這是勵馨基金會蒲公英飛揚計畫部落格中一個人的留言分享。

幾乎所有的性暴力都來自於性別不平等:85%以上的家暴受害者皆是女性,90%以上的性侵受害者皆是女性,而以上兩項暴力的加害者80%都是男性。這個事實呈現了所謂「統計學上的歧視」,但是並不表示我們應該痛恨男性,而是我們應該反對父權。

父權體制(patriarchy)以家庭為單位,並指派家中的男性扛起負擔家計的責任,也因此擁有最大的資源及權力控制家庭內每一個人及每一件事。這害慘了不願被控制的女性,也害慘了一些不願控制人的男性,只是被害慘的男性受到的是心理的折磨,女性則受到了生理、心理兩個層面的傷害,被暴力對待:肢體虐待、精神虐待或性虐待,從百年前的纏小腳,到現代的家庭暴力,無一不讓女性深陷痛苦,但父權體制卻又讓女人無法選擇不進入家庭。

這讓我想到了一首歌,一首老爺形容是「很憤怒」的音樂、聲音:【Throwing Stones】。 這是Paula Cole在【Fire】那張專輯裡面我數一數二喜歡的一首歌,唱出了被性侵、被家暴及千千萬萬被壓迫女性的心聲:

So call me a bitch in heat and
I'll call you a liar
And we'll throw stones until we're dead

There you go again you cut me off from talking
You bask in the glory
The center of the circle
All the friends think you are a comedian
So kind and generous
but I am suffering
Away from here
I wanna be
Away from here
Away from here
Away from every little thing
Every little thing
I used to love your every little, every little thing

Now you call me a bitch in heat and
I call you a liar
And we'll throw stones until we're dead

You're the puppeteer and I'm the puppet
You manipulate me with your real catholic shit
Everytime I try to talk it through
You turn it around and make us out to be
like David and Goliath

Away from here
I wanna be
Away from here
Away from here
Away from every little thing
Every little thing
I used to love your every little every little thing

Now you call me a bitch in heat and
I'll call you a liar
And we'll throw stones until we're dead

Your arms beneath me
You're lying inside me
I used to love your every little every little thing
Your eyes blue stars
Your hand in my purse
And now I hate your every little everything all day

Oh momma
I didn't know life was this hard
Oh momma
My innocence has been tarred

My inner vision, dulled and darkened
I keep myself away to you
I fuck my sorrow humbly
And throw my crown upon the ground

It's you I hoped for
And us I prayed for
And me that I believed was wrong
But now my anger is my best friend
Be careful I may bite your head off

Liar

So call me a bitch in heat and
I'll call you a liar
And we'll throw stones until we're dead

So call me a bitch in heat and
I'll call you a motherfucker
And we'll throw stones until we're dead

星期二, 8月 12, 2008

2008張孩子的笑臉

《一命抵一命。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法律之前人人平等。天賦人權。人生而平等。

我一直覺得很狐疑,為什麼小孩子的命好像總是比較珍貴?

打小孩牌的商品賣得會特別好;打小孩的募款案會募得特別好;打小孩牌的議題會倡得特別好;打小孩牌的節目會擁有特別踴躍的掌聲。就像這次北京奧運的【2008張孩子的笑臉】。

主宰這個世界的大人們在關懷世界時,都異口同聲、不自私地關切小孩子的權益,孩子到底就社會層面上代表了什麼意義?希望?未來?改變的可能性?對我而言這都是很弔詭的說法。第一,孩子生下來不是為我們大人負責的,他有他自己的主體性,在我們期待他結婚生子、延續香火的時候,他可能長大後其實是個不婚主義者;在我們希望他能光耀門楣、光宗耀祖的時候,他可能為來的夢想就是當一個街友,與世無爭。第二,我們常常因為過於期待看不見的未來,而選擇不看到眼前的現在。

每當討論到女性終止懷孕權的議題,一定會有人跳出來說:「孩子他根本沒有說『不』的機會,他的生命不該被終結。」似乎目前面臨困難而考慮終結懷孕的女性的命不是命,她的生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肚子裡那「無辜」的「小生命」。一個無法離開母體而存活的胚胎,在這個時間點上突然便成了「小生命」,而且比那個母體還重要。

這跟罪行似乎有點相同:你犯了錯,你就應該要承擔罪行。你犯了錯,你就應該要負起責任。你犯了錯,你就應該眼淚往肚子裡吞,把胚胎/孩子生下來。有種做,就要有種承擔。可是這應該是一種罪行嗎?如果有人說︰你活該選錯科系,你就應該要負責,一輩子只能做相關產業的工作,不能選其他的行業!這不是很荒謬嗎?

母體可以因為胚胎而重要,也可以因為胚胎變得很不重要。

2006年出版的【人類之子】(Children of Men)討論到另類的「世界末日」:某一天,人類再也生不出小孩來了。遊樂園、公園沒有人使用,學校紛紛關門。一名不知為何能夠受孕的年輕女性則因為各個團體心懷不軌的政治意圖而飽受武力威脅,每一個團體都希望能爭取/搶到這個女性,請她幫忙站台,以示自己是勝利的一方。在嬰兒出生後,片中互相開火的兩方,因為近距離目睹到這名女性生下來的小孩,紛紛放下武器,跪在地上表達自己對於這個嬰兒的敬意。這時,生下嬰兒的母親卻又掉出攝影機焦點以外了。到底為什麼?人類為什麼可以毫不眨眼地殺害一種生命形態,卻又對另一種形態的生命懷著如此美妙的幻想及期待?(尤其這個生命不一定會長成你的期待,或甚至是有可能夭折!)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覺得,這根本不是尊重生命、根本不關永續發展。人類只是把孩子當成另類的長生不老仙丹罷了。在我們找到仙丹之前,孩子就是大人生命的唯一延續,也是大人曾經存在的唯一證明。人類重視孩子,只是因為他們重視他們自己;人類愛孩子,只是因為他們愛自己。

星期三, 8月 06, 2008

我也不太確定我要說什麼。

前天,二○○八年八月四日,我跟老爺、小勤、小馬跟小李去看了在新莊體育館舉辦的Travis演唱會。聽說這是他們這次巡迴的最後一場,很慶幸是在台灣,老爺尤其慶幸是在她的故鄉新莊。

進場前我不小心轉向隊伍的後方,看到了火紅的天空,「天啊!好美∼」這樣的雲層、顏色以及掛在旁邊細細長長的月亮,天空看起來很亮,同時卻又很暗。小勤說這就是颱風或低氣壓來臨前的雲及天空。

看過這張照片的人都覺得好美,幾乎每一個人都會讚嘆大自然的神奇,驚艷之餘,環保之心油然而生。

我卻忽然在想:如果這不是大自然的神來之筆呢?如果這一片美麗的天空是因為,假設,空氣污染呢?我們還會覺得它「美麗」嗎?如果今天自然的天空是很醜的,我們還會希望保存它嗎?另外,人類對於「美」的定義與我們所處的大自然連結度到底有多高?

這跟我最近看完的【物競性擇】似乎有些異曲同工之妙:人類常常看到可愛小北極熊而想要節能減碳、看到可愛小老虎而想要進行動物保育,這也是動物園在一波波動物保育聲浪中還能存在的原因之一。但是,這個世界的物種如果是因為人類的篩選而存留下來的話,還算「自然」嗎?當這個世界只剩北極熊及老虎而沒有蟑螂的時候,我們還會覺得蟑螂很噁心嗎?

我們到底是人類,還是住在井底的青蛙?

星期五, 8月 01, 2008

建構性別平權的生命時間

女性為客體,男性為主體,這個事實還是存在於現今的社會中;而且不只存在於空間,更存在於時間中。生命時間可以是一輩子,也可以是一天。

女性從小到大被賦予了一個男人的姓,她帶著它,把它當作自己最理所當然、唯一的姓;一直到她結婚,跟另一個男人結婚,一切再也不這麼理所當然。婚後,王小姐變成了陳太太,徐小姐變成了張太太;順理成章地,生了小孩後,陳太太變成了陳媽媽,而張太太也變成了張媽媽。姓氏的轉變、身分的轉變隨時存在於女性的生命當中,女性的主體到底在哪?到底是誰?

女性從小到大被賦予了不連貫的任務:孩童時代被期待成為一個乖巧的女孩,學生時代被期待成為一個努力用功的女學生;剛步入社會時,女性被期待努力工作,但是在邁入三十歲後,妳努不努力用功、努不努力工作一切都開始變得不再重要,因為女性這時候最被期待找到一個好男人,趕緊進入婚姻,成為所謂的現代職業女性;但若在婚姻中「順利」懷了孩子,通常只要丈夫賺得了足夠的錢,女性就會被期待放棄自己經營多年的工作,回歸到「男主外、女主內,女子無才便是德」盛行的一千年前。人生目標的轉變、生命價值的轉變隨時存在於女性的生命當中,女性的主體到底在哪?到底是誰?

根據英國調查,「女性婚後做家事時間增加50%。智庫皇家經濟協會(The Royal Economic Society)公布的這份調查報告指出,單身女性平均每週做家事的時間約十小時,結婚後因為先生不分擔家務,包括吸地板、除塵等家事花費的時間增加到十五小時。相對之下,單身男性平均每週做家事的時間為七小時,結婚後縮短為五小時。」因為婚姻,因為刻板印象中家務的性別分工,讓女性在婚後必須承擔四分之三的家務工作時間,這些時間原本可以讓女性拿來加班、進修、爭取晉升、充實自己、滿足自己,而不是花費在永遠拭不去的灰塵、永遠洗不乾淨的衣服或是永遠達不到的「好太太」形象上。為了這些似是而非的要求,女性的主體到底在哪兒?到底是誰?

建構性別平權的生命時間,讓女性的主體就是自己,就在自己的生命裡。

阿魯巴--我永遠的痛

親愛的阿冠:

  已經國二的你,不知道被「阿」過、或是「阿」過別人了沒?

  小司儀突然問你這個問題,你一定會覺得很奇怪,甚至很彆扭吧?「阿魯巴」ㄝ!這是「阿魯巴」ㄝ!這種事怎麼跟阿姨講?這種事怎麼會這樣公開且認真地跟別人講?那只不過是我們私底下玩的一種遊戲罷了!再也不是了喔,「阿魯巴」再也不是男同學之間才有的神秘遊戲,也不再是一種朋友情誼的證明。自從2007年12月開始,「阿魯巴」開始被大眾視為一種「猥褻罪」,一種「妨害性自主罪」,為了保護自己,你一定要知道這一點!

  我不知道你之前「阿」人、被「阿」或是看人被「阿」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你當下都在想些什麼呢?我高中的時候參加軍樂隊,社團中一天到晚都有人在玩阿魯巴,每次被阿的人都不一樣,他有可能是社團的靈魂人物,也有可能是大家私底下討厭的人;這次被阿的人,改天很可能就成為阿人的人。社團中大家都會說:「阿人者,人恆阿之!」我們甚至還有特別一首曲子是在「阿魯巴」儀式中一定要吹奏的,同樣的,每當這首曲子響起,就代表有人馬上就要受刑了!

  是的,「受刑」,阿魯巴其實就是一種傷害別人的行為,它其實就是一種私刑,一種依照自己喜惡懲罰「犯人」的行為:誰叫你太出鋒頭?誰叫你太堵爛?誰叫你不懂得同進退?我們阿你算是看得起你!

  再仔細回想,我當時一定有在想些什麼啊!到底是什麼呢?為什麼現在積極從事社會改造的我,當初會毫無感覺?為什麼我會如此冷眼旁觀他人之痛苦,甚至用我的音樂助長當時的氣氛?為什麼以前的我會是這樣?

  我想是因為團體的壓力以及漠不關心吧!在以「團體」為前提的軍樂隊,個人的需求及聲音常常會被降到最低。另外,之後我所接觸到的「人文教育」是讓我改變的最關鍵原因。我在大學中藉由接觸性別研究而真切地瞭解到「天賦人權」及「人人平等」的真諦,我知道了每一個人都應該有免於恐懼的自由和權利,這樣的人權是不分任何階級、種族、性別或性傾向的;無論科技再如何「進步」、社會再如何「紛亂」,我們一定要捍衛每一個人的「人權」,因為這是全人類共同奮鬥了好幾百年才得到的。

  從「阿魯巴」講到這兒,你可能會覺得小司儀我又來了,每件事情都可以扯到人權,但是我還是決定如此一說再說,只希望你能偶爾在忙碌的課業之餘花一些時間想想這些,一來,因為我不希望你漠視自己的權利而在面對團體壓力時無法拒絕成為「阿魯巴」的一份子;二來,我更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樣,十年後回頭看當初的自己,沒有榮耀或成長,只剩懊悔、羞恥與沮喪。

希望你能健康‧長大
小司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