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3月 10, 2010

水乾淨,魚就出來了。

今天看到一則只能搖頭說「唉」的新聞:
反同性戀權益14年 美參議員:我其實是同志
放上噗浪後,彥彥問我:「為什麼他自己是同志卻要反對同志?」我回答她:「這就是為什麼我只能歎氣的原因」。

我跟彥彥解釋了一些同志在這個異性戀中心思考的社會中所遇到的困難,跟她解釋「出櫃(come out of the closet)」在這個恐同的社會中,常常只有同時擁有資源及支持的人才能做的選擇,沒有資源及支持的人,只有選擇躲在櫃子裡才能享有比較不波折的人生,甚至是生命。彥彥又問我:「這個社會有這麼恐同嗎?我怎麼感受不出來?我身邊也很多同志啊!」我跟她說自己沒有被壓迫,常常無法看到別人被壓迫;還跟她說很多人是選擇性地出櫃,像是只跟朋友出櫃,面對家人及老闆的時候,則選擇繼續躲在櫃子裡。

彥彥恍然大悟地說:「對對對!他們都只跟朋友說!」接著又問我:「那為什麼要恐同呢?」

在我的觀察中,恐同是一種心理深層的恐懼,在同性戀被汙名化的社會中,人們極力撇清自己與同性戀的關係:「同性戀很好啊,只要不要愛上我就好」、「我尊重同性戀,但是不能發生在我家」、「同性戀是西方的東西」(語出印度聖雄甘地),這一切都是恐同的言語及思維,都在爭取自己與同性戀間空間的最大值。

這樣不友善的社會空間,讓同志想出櫃不敢出櫃,出櫃成功的,很多都是抱著必死/離開家/被解雇的決心。面對這樣痛苦的抉擇,我實在不忍再責怪艾希本:他某個程度只是個受害者。在異性戀架構下的同志,通常都過得很辛苦。

其實,水乾淨,魚就出來了。就看水哪時候乾淨囉,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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